不过金蚕蛊却如临大敌,蚕翅不断嗡动着,迟迟没有发动进攻。
僵持了一会儿后,那大白虫子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突然翻起了肚皮,肉乎乎的白嫩躯体泛着诱人的光泽,引诱着金蚕。
金蚕再也克制不住了,吱吱叫着,朝着大白虫子就扑了上去,一口咬在大白虫子的肚皮上。
大白虫子痛苦的虫鸣一声,剧烈的翻滚挣扎起来。
金蚕死不松口,如精铁一般的口器,贪婪的吸吮起大白虫子的汁液。
结局,似乎已经注定了。
可是不出意外的要有意外了,金蚕突然脚步踉跄起来,就跟喝醉了酒的人一样。
死死咬着的口器,不知不觉间,慢慢的松了。
然后短短几秒钟以后,金蚕悲鸣一声,小腿儿一翻,躺在林凡的舌头上,一动也不动了。
大白虫子兴奋的吱吱乱叫,朝着金蚕就顾涌过去,张开口器,对着金蚕的小脑袋一口咬了上去。
远方的阿彩,才刚刚冲入市区,心口却突然传来一股剧痛,直挺挺的仰天摔倒在地。
本命蛊被吞噬,对于阿彩来说,无异于扒了她一层皮!
很快,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一会儿便引起了巡逻特警的注意。
特警们既惊又喜,第一时间给昏迷的阿彩戴上了银手镯,送往医院。
当林凡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警车里,陈冬灵就坐在一旁,正好奇的看着他。
见林凡醒了,陈冬灵立马气鼓鼓的埋怨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个虫子是个啥玩意?两个主犯都跑了,尤其是李茂生!”
警车里还坐着三个男警,一听陈冬灵的虎狼之词,腿都吓软了。
一个年龄偏大的男警说道:“冬灵啊?你眼花了吧?我听说那些人体器官贩卖组织的的人,摘器官前会给人注射一种麻药。”
“剂量大了的话,很容易使人产生幻觉的。”
另外几名警察也一直冲陈冬灵眨眼,生怕她不明白。
陈冬灵却跟没看见一样,立眉道:“是不是幻觉,一验便知,我挣扎时挠过他,指甲里肯定有他的DNA!”
陈冬灵此话一出,连带着开车的司机,人都傻了。
一旁的林凡却对这些事不太感冒,正努力的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儿,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阿彩派来的金蚕蛊跑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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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内,一个带着牛头面具的男子看了看娇媚女子发过来的信息,并不太上心。
反而再次观看起了视频。
视频里,正是林凡和阿彩早上街边卖仙丹时的场景。
过了一会儿,牛头面具男终于确定了,瓮声瓮气的对着跪在地上的四个鬼脸面具手下吩咐道:“你们四个立即去昆市,林家子弟现身,记住,我要活的!”
其中一个带着青面獠牙面具的男子疑惑的问道:“我们在昆市的力量也不小,大人怎么不知会昆市的力量动手?”
牛头面具男瞬间暴怒:“那里是无常的地盘,你不知道嘛?”
林凡下车后,正好和押送阿彩来医院的特警撞在一起。
看着担架车上脸色惨白的阿彩,林凡只感觉脑壳疼。
紧接着,林凡脑海里突然传出一阵奶声奶气的呼唤声:“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