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留守家中·兢兢業業做飯·被父親嫌棄·被哥哥賣黑歷史·千壽郎:……?
作為鬼殺隊的指揮中心、精神核心,產屋敷主宅的具體位置是隊內最高機密。能修建足夠容納百人停留往來的宅邸,周邊的紫藤花樹擁有漫長的花期,地形便於巡邏戒備且難以定位——這些是選址的基本條件。
上千年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主宅經歷了多次遷移。最近的一次遷移是十五年前上上任家主去世後,陰差陽錯暴露了住宅位置,繼任家主雄次當機立斷帶人轉移,把舊宅變成了等候無慘的狩獵場。
儘管最終未能按計劃斬殺鬼王,但那場以百年舊宅為賭注的狩獵至少逼出了兩位上弦。
煉獄一族世代為產屋敷氏盡忠,以己身血肉為主家最後一道防線,自然隨主宅遷移。的煉獄宅位於主宅和最靠近的村鎮之間,在柱級宅邸中距離主宅最遠,一度肩負著信息中轉的重任。
「……母親來自沒落的豪族,才華不僅僅是讀書識字。」煉獄杏壽郎照顧著未婚妻的步,閒聊般講述過往,「母親雖然病弱,但異常聰明伶俐,前家主和天音夫人都很重視她。」
可惜上天對聰敏能幹的人總是十分嚴苛,便早早地用病痛帶走了她。
青年的語氣平靜明朗,措辭卻帶著些顯稚氣的濡慕。在杏壽郎零散無序的講述中,名為『煉獄瑠火』的女性形象逐漸明朗;鳴花默默地望著青年的側臉,幾乎能想像出杏壽郎童稚時,歡呼著撲進母親懷裡的樣子。
誠然,在形容樣貌上,霸道的貓頭鷹血統毫不留情打壓著煉獄夫人們的痕跡;但在為人處世、性格品行,在年輕劍士爍爍發光的眼眸中,屬於『煉獄瑠火』的清朗堅毅、矢志不移卻展露無餘。
「我的母親死於生產,」鳴花笨拙地試圖向戀人分享回憶,「其實她的樣子已經很模糊了……父親說,她是服侍公主的貴女,笑起來溫柔得像是春風楊柳。」
「一定是很美好的女性。」煉獄杏壽郎停步,站在台階下平視和服少女。
天邊霞色漸漸隱沒,鳴花身後是燈火交錯、喧鬧祥和的慶典。塵世連綿的繁華和山間道和神社合著月輝,徐徐浸沒在青年眼眸深處,給予鳴花無限的柔情和勇氣。
「父親深愛著母親,就算只有我一個子嗣,也沒有續娶。」和服少女雙手緊握指尖發白,又抖抖索索揪住年輕劍士的袖口,聲似蝴蝶扇翅,「我、我是鬼,可能無法孕育阿杏的孩子,還可能會活很久……
「但是,我、我發誓,只喜歡阿杏一個人,永遠。」
鳴花垂下眼睛,喃喃道,「無論阿杏去哪裡,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我能找到生的道路,必然能找到死的途徑,不會有什麼事比獨自活著更辛苦。
煉獄杏壽郎聞言愣住,眼眸緩緩睜大。
「哈哈,抱歉,突然說這個,阿杏覺得很奇怪吧?」和盤托出的氣勢消退,鳴花馬上開始目光漂浮、顧左右而言他,「隨、隨便聽一下就好!我、我們去吃薯餅吧?我、我我我喜歡糖漿——」
「鳴花!」青年一把拉住戀人,大聲喊了出來。
貓頭鷹先生的喊聲過於爽朗響亮,把意圖羞窘遁走的和服少女被嚇了一跳。
鳴花磕磕絆絆:「煉、煉獄先生?怎、怎麼啦?」
年輕劍士拉著鳴花的雙手,向來朝氣蓬勃的臉上有一瞬停滯。煉獄杏壽郎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卻被堵了回去;被堵回去的話滾到喉口,又被熱烈喧囂過頭的心跳簇擁到嘴邊。
這樣來來回回好幾遍,和服少女羞窘的表情逐漸變為疑惑;精神小伙煉獄君不知如何傳達自己被喜悅溢滿胸腔、甚至難以呼吸的心情,只能一瞬不轉地注視著戀人,放緩聲音:「……鳴花。」
「……鳴花?」另一聲低喚同時響起,「是你嗎?」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是——鳴花難以置信地望向自頂層台階緩步走下的女性,身體下意識靠近杏壽郎。
「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珠世按住進入炸毛狀態的愈史郎。女人溫柔憐愛地注視著鳴花,像注視珍愛的孩子,也像注視唯一。。。。。
「無限城一別後將近四百年……現在的你,過得還好嗎?」作者有話要說:裴我活了,更恢復,畢業論文順利通過(五體投地感謝老師),在準備重修考試or2
來個前情提要:現在是鬼滅原著的柱合集訓階段,大家在為決戰做準備
鳴花的職位是全能小廚娘+集訓秘密武器,借住煉獄家並談婚論嫁ing
第54章委託
夜色中出現的陌生女性順著台階慢慢走下,憐愛而懷念地注視著鳴花。
深色印花的和服搭配著精緻的盤發,讓她看起來像大家族養尊處優、與世無爭的主母;月色下隱隱閃爍、不同於人類眼眸的獰厲豎瞳,卻彰顯其罪惡之鬼的身份。
是珠世小姐。珠世小姐是善良的,是無害的,我不應該害怕她。和服少女腦海中浮現出有關對方的回憶,身體卻下意識退縮,如見猛獸般緊緊抓住煉獄杏壽郎的手指。
「請退後,」年輕的柱向前半步擋住鳴花,右手握住刀柄,認真道,「我無意冒犯。」
。。。。
「哈!?竟敢威脅珠世小姐!」愈史郎怒瞪炸毛,「要不是你身後那個醜女人求珠世小姐保管東西,我們才不會到這種窮鄉僻壤來找不自在!喂!那邊的醜八怪你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