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久,我只是想摸一摸,摸一下就好了。”
沈逾明能感受到大腿上的硬物出的温度,毫不掩盖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直挺挺地挨着他的皮肤,每一次移动都让人担心它是不是离肉穴太近了。
沈逾明心里有些不高兴,昨晚做完周嘉月非要在他的穴里插一晚上,那时候他信誓旦旦地告诉沈逾明,这几天都不闹他,现在却一大早就来烦他。
不过他在这种事上向来放纵周嘉月,闻言也没说什么,懒洋洋地亲了亲周嘉月的额头,嘱咐他:“那你轻点弄,我还有些没缓过来。”
他喜欢节奏慢一点的情事,他的敏感点很浅,性器往往会重重碾过去直插到穴心处,插得又重又深,周嘉月哄他的时候会给他点甜头,温柔地顶着那点撞。
这是云久主动让他弄的,周嘉月抵制不了这个诱惑,他正遗憾昨晚上什么也没记住,但是没关系,现在正好补上。
手指换成性器,猝不及防地直接插了大半根进去,沈逾明没料到他这么狠,吃痛地皱了皱眉,他的肉腔刚刚被弄得松软,毫无阻碍地接受了插进来的巨物,沈逾明喘了口气,慢慢地适应他的节奏。
沈逾明还是有点难受,他眨了眨眼睛,睫毛颤动了一下,随即被落下来的眼泪打湿,一缕一缕地垂在眼下。
“……轻,轻点……嘉月,别那么……啊!……别那么用力……”
周嘉月爽到浑身肌肉紧绷,太紧了,穴肉痴缠地绕在性器上吮吸,他甚至觉得阴茎有点拔不出来。
他没忍住,下身用力捣了进去,顶到穴心处研磨,大开大合地抽出性器,再猛插进去,深处的宫腔紧闭,他忍不住想把里面吸着龟头的地方肏开。
周嘉月很少这样弄他,虽然不温柔,却也没有这样粗暴,他带着上辈子的记忆,总觉得太用力会把他弄坏掉。
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打在两片红肿的阴唇上,周嘉月把他的双腿折叠起来,近乎凶狠地在宫口猛撞。
沈逾明被他吓到了,尖锐的快感促使他弓起腰想要躲避,性器整根抽出又重重地撞了进去,几乎要硬生生地把他的宫口撬开,这股骤然袭来的强烈快感让他哀叫了起来。
性器被箍得想要射精,周嘉月看他反应这么大,心里不免担心,下身停了下来,他扳过沈逾明的脸仔细查看,沈逾明紧闭着眼睛,细白长腿无力地蹬了蹬,穴心深处喷出一波波的汁水浇在龟头上,穴壁便紧缩着绞紧性器。
他恍惚着陷入了高潮,周嘉月放下心插弄起来,他觉得沈逾明适应得挺好的,穴肉随着他的插弄收缩着吸附,这个力道应该没问题,他咬住沈逾明不出声音的嘴唇,一边温柔地舔吻,一边加大力度抽送起来。
粗长阴茎破开紧窄的穴,故意和肉穴收缩的节奏作对,越紧他操得越狠,高潮的水液被插得飞溅,刚刚的潮喷让宫口变得酥软,性器趁机蛮横地顶开挤进了宫腔里。
“呜……太多了、唔……”沈逾明脱力地闭上眼睛,被这一下肏得耳边嗡鸣,颤着睫毛回不过神来,宫口被打开得太快,穴壁主动吸附着阴茎不放,宫腔温顺地含住了插进来的硕大龟头。
周嘉月难耐地咬他的脸:“阿久……”他想说什么,最后只喘息着将性器一点不剩地钉进狭窄的宫腔,雪白的臀肉被他拍得红,软肉在指缝间滑出。
躯体紧紧交叠在一起,这世间仿佛再没有比他们更亲密的人。
沈逾明被吻得连呼吸都断断续续,嘴里被周嘉月的舌头侵占,身体被人死死禁锢着,滚烫的性器不停地肏进宫腔里,他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场情事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流,想要骂他却只能出意义不明的泣音。
不知道捣弄了多少下,性器终于整根贯穿穴道,直插进最深处的腔袋射精,穴腔也跟着痉挛着潮吹,恋恋不舍地挽留抽出去的性器。
沈逾明哭得说不出话,他心里委屈极了,不明白周嘉月为什么这样对他,哽咽着翻过身去不愿意看他。
“没事了,没事……”周嘉月把他抱进怀里,蹭了蹭他的鼻尖,又摸了摸他哭得通红的眼睛:“怎么哭得这么厉害,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周嘉月略有不解。
“你射进去了……”沈逾明抽噎着控诉他:“快点把它弄出来。”
精液大部分灌进了子宫里,少部分混合着淫水在穴口处外流,周嘉月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弄出来干什么。”他亲昵地抚摸了一下沈逾明平坦的小腹:“阿久还会怀孕吗?”
沈逾明皱着眉看向周嘉月,他这辈子都没有怀孕生子的想法,周嘉月平常看得比自己更紧,一点风险也不肯让他冒。
他不清楚周嘉月是不是又变了想法。
他此刻的表情显得有几分冷淡,周嘉月心紧了紧,以为阿久是恼了自己的胡话,忙道:“我抱你去洗漱吧,阿久。”
沈逾明不搭理他,他甜言蜜语哄了好一会儿才把人哄得露了笑,这才放下心带人去洗漱,手指伸进穴腔深处把精液导出来,等洗漱完后沈逾明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周嘉月等他睡着才去翻出来身衣服换上,跟昨夜纷飞的大雪天不同,外面艳阳高照,他穿着单薄的交织绫袿衣打开门,门外几个眼生的侍女一板一眼地向他行礼,随后问起殿下起了没有。
他猜测问的是沈逾明,随口回了句没有,青望这才姗姗来迟,他把门关好不许他人进去,大步向前往外走去,青望跟在他左右。
不管是雪天还是晴天,军营还是王府,他都无比熟悉,唯一让他感到陌生的便是房中的美人,好似梦一场,梦醒之后一切便化为乌有。
想到这里,他原本想要出门查探的心思淡了下来,他扭头问青望:“你可知我房里那是谁?”
青望被他问的慌了神,紧张地回想自己最近是否对王妃不敬,哭丧着脸回答他:“殿下,我对王妃殿下可没有丝毫不敬,我昨日没让粟棠出门买糕点都是听了您的吩咐,不是我擅作主张啊……”
周嘉月挑了挑眉:“是吗?”
青望用力地点了点头,周嘉月便也在心里点了头,即便是梦好像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