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台微型光脑,光屏和虚拟键盘都背对着他,正对着景川。
景川慢腾腾往前走了几步,慢慢跪下来,但没行礼也没叫他。
风赢朔似乎也不在意,只抬了抬下巴,说:“写报告。”
景川皱着眉,隐忍的表情透出痛苦:“能不能先把那几个东西取下来?”
“你在跟谁说话?”风赢朔翘起腿,慢条斯理地问。
景川知道他想听什么,可他现在不愿意叫他主人。就算心底有复燃的火焰,他此时也不想让步。
“风赢朔,”他说,“帮我取下来,我给你写报告。”
他视线不躲不避地与风赢朔视线相接,没有挑衅,没有恼怒,也没有笃定,有的只是平静。
像小河缓缓流淌的水面的平静。
这让一场眼神的对峙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几秒钟后,风赢朔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蹲下,撩起他的衣服,把下摆往他嘴巴一塞:“咬着。”
等景川咬住之后,风赢朔开始帮他取下乳夹。
夹太久了,取下瞬间的那种疼令景川也忍不住缩起肩膀哼叫出声。
乳头果然如他预料的红肿亮。
他很怕风赢朔再趁机蹂躏它们,没想到风赢朔竟没碰,直接把他裤子往下扯到大腿,去看那根尿道棒。
尿道棒取得不顺利。
套在冠沟的圈虽然很容易拿下来,但润滑液早干掉了,尿道棒就像黏在尿道里一样,稍微一碰就牵扯着阴茎和整个会阴部疼得要命。
景川死死咬着牙,把眼睛闭上,等着取出去那一刻的火烧火燎。
谁知道风赢朔不动了,他蹲那迟疑地说:“要不……你尿一个?”
“?”
“这棒子不算太粗,不可能完全堵死,但是润滑液没办法流进去。你尿一个,尿液流出来湿了再拔。”
景川沉默了一会儿,虽然难堪,总好过剧痛。但他酝酿了半天,只能感觉到尿道火辣辣的疼,根本尿不出来。
“操!直接拔吧。”他又把眼睛闭上了。
又粗又密的睫毛垂在眼睑上微不可察地轻颤,风赢朔视线在那里停留了片刻,用手按住他后颈往下压。
“趴下去。”
景川不明所以,顺着那股力往下趴,忽然感觉臀缝一凉,肛门里有湿滑的液体被挤进去。
“你……”
他话没说完,风赢朔的手指在他的括约肌上按揉。那个穴口下意识收缩起来,他不适地扭动身体想要直起上身。
“别动。”风赢朔说着,呲啦撕开什么包装。景川大概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权衡再三,没有拒绝。
过了会,一个东西借着润滑液一下子插进景川的肛门。
感觉像是个硅胶按摩棒,非常精准地抵住了他的前列腺,戳刺了几下之后,嗡嗡嗡地震动起来。
“唔……”景川额头抵着小臂,忍不住小声呻吟。
昨天那个腺体才被疯狂刺激过,今天仍然不能承受这样的快感。
塞着尿道棒的阴茎颤巍巍开始起立。
里边的疼痛在这时也由于他身体经受过的调教而成为了快感的助燃剂。
那个按摩棒没有过多折腾,只小幅度抽动,充分刺激着肠道里那个敏感的点。
在风赢朔的一只手从后面往前隔着衣服捏住他肿痛的乳头时,景川痛吟着高潮了。
精液从尿道棒和尿道之间的缝隙流了出来。
一开始只是渗出了极少量,随后一点一点,显得很艰难地往外流。
之前就取掉了固定圈的尿道棒也跟着往外滑出了一小截。
风赢朔胸腹贴着他后背,从后面伸手过来捏住尿道棒,慢慢往外拔了出去。
景川呻吟着仰起脖子,靠进风赢朔怀里,喉结凸出明显的线条,显得极其脆弱。
“好了。现在……去写报告。”风赢朔嘴巴贴着他耳朵说,“还有,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下一场该换种玩法了。”
“没有绝对公平,规则也随时会变。景川,惩罚就是惩罚,不要妄想能够轻易过关。”
他把按摩棒的震动切换成最低档,将它留在景川屁股里,站了起来,走过去把茶几上的微型光脑拿过来,放在景川面前,自己则坐回了沙。
“就这么写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