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赢朔的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把跳蛋往里推。
一边让那颗东西挤进直肠,从前列腺上滑过去,一边慢条斯理地说:“你知道逃跑的性奴被抓回来一般会怎么处置吗?最基本的,就是失去穿衣服的权利。”
“你有被脱光衣服像条狗似的到处牵吗?你有受刑吗?有被饿肚子和剥夺睡眠吗?把你抓回来这两个多月,你只是像一个普通的囚犯被关着吧?你自己也说了,不会有绝对公平,那就别抱怨。”
风赢朔一共塞了三个跳蛋,都是无线的。肠道完全把它们吞了进去,塞得满满当当。
最后风赢朔拍拍他屁股,给他把裤子提上去,说:“好了。”
景川转过身,觉得肠子里胀得难受,只得把坐换成跪坐才稍微好一些。他隐忍地皱着眉问:“什么样的角斗我不用动?”
风赢朔脱下沾了润滑液的橡胶手套丢进垃圾桶,说:“全息游戏玩过吧?”
“游戏?”景川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第三场是玩游戏?”
风赢朔一把扯开他领口,露出上臂缠着的纱布,说:“不然呢?你这伤还能打?第三场就死了的话,多没意思。”
他伸手过来时,动作并不是很快,景川想象躲还是能躲过去的。但他没有躲。
他看着风赢朔,过了一会儿忽然笑起来,说:“那你们可以让我养养伤。”
风赢朔似笑非笑:“想多了。”
景川的视线移到他胸口:“你的伤好了么?”
风赢朔本来虽然也没什么太好的脸色,但还不至于很难看,没想到听到这话表情直接沉下来:“关你什么事?”
怼了这么一句之后,更是好像连看见景川都烦,黑着脸说:“第三场,你会用游戏头盔在一个全息游戏里潜入目标地点,每次被敌方现就会引惩罚。不难,但是惩罚会累积和加强,达到最高强度,你可能会终生瘫痪。”
“……”景川无语,“你的跳蛋杀伤力太大了吧……”
“那只是给你增加难度的,不是惩罚。”风赢朔往门口走,打开门又回头说,“第三第四场都是游戏场,我会根据今晚的情况决定明天那场给你增加什么难度。”阴沉的表情这时又挂上一丝意义不明的轻笑,活脱脱一个变脸怪。
景川从打开的门缝看到等候在外面的渊寒的半张脸。
看到他,就不由想起那个把他抓回来的渊鹤。
只是那个人在把他移交给护卫队之后景川就没再看见过他。
风赢朔出去没一会儿,浮世夜都的人就进来了。
……………………
从后台通道进场,拖着镣铐走上舞台,景川现这一次的笼子显得华丽得多。
地面上铺着深红色地毯,不明材质的透明外壁如同莲花花瓣,以金色金属杆为骨架分隔支撑,在天顶弯出弧形闭合。
哪怕中间立着一个高大的黑色刑架,色彩的搭配仍然显得有几分雅致。
笼子里的工作人员也特别多,除了在他旁边看着他的几个押解人员,还有五六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整理着一些景川不认识的仪器。
说是没有外人,观众席上还是坐了几十个人。
距离太远,景川看不清他们的脸,也猜测不出这些“不是外人”的都是些什么人。
不过他很确定那其中没有风赢朔——风赢朔就算真的在观众席上,也会坐在包间里而非散台上。
那个刑架让景川想起了上官云清。他曾经看到过上官赤裸着身体被绑在刑架上折磨,成为现场无数眼神亢奋的观众的娱乐节目。
风赢朔说,全息游戏,他不用动,但显然这个不动并不等同于轻松。
押解他的人卸掉他手脚的镣铐,给他的手腕脚腕分别扣上一个皮革束具,而后再为他戴上一个游戏头盔。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他当然玩过全息游戏,所以看见那个头盔的第一眼,他就意识到那不是个普通的游戏头盔。
这个全包型头盔比一般的游戏头盔大,也复杂得多,上面还延伸出许多不同颜色的导线,连接到白大褂们正在调试的仪器上。
“这到底是什么?”景川问。
“游戏头盔。”为他戴上头盔的白大褂边说边整理那些导线。
景川将信将疑。
旁边的人抓住景川的手腕,在皮革束具上扣上链条,但扣好后也没放开,仍然抓得紧紧的。
又有人过来,手里拿着些同样连着导线的东西。
景川从头盔中看不真切,直到感觉有人掰直他的手指,从两边中指的指甲缝里插进什么东西,他才意识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