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裸着身体,肉棒气势汹汹朝着江星言起立,上面尽是黏糊的浊液,是被小批染脏的,而且至今没有射出来过。
江星言是一点愧疚没有的,他爽了好几次,容时射没射关他什么事,他累得要死,才不想和容时继续做。
他心里的气还没撒出来呢。
“我渴了。”
江星言让容时去接水,趁他出去时打算溜回屋子把门反锁,逃是没法逃的,他连个衣服都没有。
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腿刚一踩地上就软的不像话,颤巍巍着抖根本支撑不住他的身体,这一路下来江星言没走一步,意识不到他已经被肏得浑身酸软、体力不支了。
江星言立马扶住桌台,慌乱之间不小心碰到旁边放着的碗,瓷碗晃动间出哗哗声,又把容时引了回来。
容时进来看到的便是江星言扭头慌张看着他,眼睛里溢满了泪,一双莹润的手撑着台子,指关节处抹了红,肥白圆润的屁股上布满撞击的红痕,现在还一颤一颤地荡着肉波,而两腿之间的隐秘部位夹不住般流下一道淫靡水痕,顺着腿根缓缓淌下去。
容时端着水杯,步伐变快却也稳,只不过走到江星言身时,随手把杯子放在一边,扶着那抹细腰就把硬到疼的肉棒操进依然肿胀的小穴里。
杯子里的温水晃动中荡出来些,洒在桌面,可在场的两个人谁也顾不上情况,江星言一条腿被容时抬起搭在胳膊上,另一只腿将将碰到地,全身基本只能靠两只手和插在逼里的性器支撑。
“太、太快了…容、呜…慢点…”
江星言被操得呻吟声都支离破碎,他今早高潮三次,嫩穴都快被干烂了,粉白阴唇上全是凌虐过的痕迹,肥嘟嘟的像是被打肿一般,连肉蒂也裹不住,让它可怜兮兮露在外面,随着容时的操干偶尔碰住桌沿,变得越来越肿。
性器因为重新翻腾的情欲再次立起来,可射了太多大概没了存货,马眼一张一合只能溢出些清亮的液体,龟头都有些泛肿,估计再高潮一次就要坏掉了。
可是容时像几个月没吃到肉一般肏得又急又深,耻骨撞上臀肉出猛烈的“啪啪”声,江星言无助地仰着头,眼前的画面逐渐变得模糊,眨眼间泪水溢出眼眶,流下两道清泪。
“呜…嗯……”
快感铺天盖地涌来,瞬间填满全身,江星言连求饶都说不出,只能像幼兽般偶尔出几声细小的哀鸣,很快又被激烈的做爱声掩盖。
似乎是想起他说渴,容时拿过杯子喝了一口,掰过江星言脑袋对着那张红润的唇就吻了上去,将温水哺进对方嘴里,又勾着他的舌痴缠。
江星言的理智全被欲望吞没,连吞咽都忘得一干二净,来不及咽下去的水随着唇舌交缠从嘴边溜出来,滴答答落在白软的胸脯上,渴没解,人倒是又被欺负个透。
江星言被迫接受容时来势汹汹的吻,下面还承受着要命般的抽动,穴都被肏麻了,软的不像话,乖乖含着硕大肉棒,再讨好似的蠕动吸吮,爽的容时没忍住抽了下江星言肥满的屁股肉。
“骚货。”
容时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江星言听到后气得不行,打他还骂他,这谁忍得了,必须骂回去:“你、唔…你才骚!不准、打我!嗯…狗容时…呜…”
“混蛋…!”
骂容时是狗,江星言屁股又挨了一下,这下两瓣臀肉都留下了一道红通通的手掌印,显得又可怜又色情。
江星言怀疑容时在报复刚才被打的那下脸。
江星言又准备骂,容时却突然加快抽插的度,而且一下比一下重,宫口被顶的又酸又涨,没几下就被彻底肏开,直接让肉棒最前端操进了子宫里。
不止是小逼里涨,小腹处猛的传来一股憋涨感,江星言意识到不妙,连忙把脏话咽进肚子里,转而软软求着容时:“停、停下…呜…去厕所……”
可是容时着实恶劣,不仅没有停下来,反倒操得更重了,手还不老实地压在江星言小腹处,另一只手撸着他的阴茎,让江星言的尿意越强烈。
“宝贝直接尿吧。”
容时轻轻按着江星言鼓起来的腹部,咬着他的耳朵轻轻说道,语气温柔,仿佛在引诱江星言做坏事。
“松…不要、憋不住了呜…”
江星言哪里愿意在这里尿出来,他使劲压抑着生理上的冲动,可本能并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尤其是还有个人在一旁使坏,他拼命踮着脚,抬起屁股想把容时的性器拔出去,对方不让他去厕所他就自己去。
但是每当江星言快要成功时,容时就会握住他的腰用力往下按,那一下猛烈的撞击不仅把淫水肏到乱溅,连尿意也愈汹涌,江星言脚趾都崩的白,鬓角全是流出的汗。
“呜…不、不活了…”
江星言生生坚持了三分钟,最终迫不得已选择投降,再憋下去膀胱就要炸了,他的小身板根本反抗不了容时,只能选择在对方手中尿了出来。
江星言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溅落到地上,崩溃地哭了出来,太丢人了。
从今天起他要锻炼身体,练出八块腹肌把容时打一顿,居然这么欺负他,呜……
可能是羞耻感太重,江星言浑身都在颤抖,穴道里媚肉也在疯狂痉挛,死死绞裹着横冲直撞的肉棒。
“宝贝不哭,不丢人。”
容时安慰着怀中痛哭的小美人,又狠狠操了几下后释放精关,把忍了许久的大量精液全部浇灌在饥渴的肉穴里,抽出来时穴口已然成了圆洞,怎么也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