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用这个没问题吗?”顾凛川把手伸进水里,水面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温砚声如蚊蝇地“嗯”了声。
“那先试试。”顾凛川喉结紧了下,摁下手里的迷你开关。
…
温砚被顾凛川从浴室里捞出来,他没力气,只能让顾凛川抱着,眼里蒙着一层雾气,脸也在浴室被熏得通红一片。
他平复了一会儿才开口,明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听起来却更软:“顾凛川你是混蛋吗?”
顾凛川神色不变:“是,我的错。”
他错在没听温砚的话把东西拿出去丢掉。
“以后不用那个了。”温砚吸吸鼻子,轻轻喘了口气:“你必须把它丢掉。”
“丢了,床头柜里还有一个。”
温砚平等地憎恨:“也丢掉。”
顾凛川双手托着他,笑了声,跟他作对:“不。”
“那你出去。”温砚紧紧勒着他的脖子,咬他。
现在顾凛川每抱着他走一步,对他来说都是挑战。从浴室出来后他就一直这样挂在顾凛川身上,加上冷空气刺激,他的肩膀就一直在颤抖。
“你出去。”温砚几乎要哭出来。
顾凛川把空调温度调高,闻言说:“现在可不行。”
气得温砚咬他耳朵。
“乖乖,”耳侧有点痒,顾凛川偏了下头,忍不住笑起来:“你这是在耍赖吗?”
“是。”温砚很诚实,他现在受迫于人,也不得不诚实,没了白天招惹人的气势,眼角通红委屈巴巴道:“坏蛋。”
顾凛川亲亲他轻颤的眼睫:“嗯,我是坏蛋。”
第7o章番外完:他们本该相爱到骨。
温砚大三的时候就开始着手准备考宜大的临床心理学系研究生,暑假还去诊所学习。
等大四上学期期末,也就是十二月月份,他就考试了,可以说一直在紧锣密鼓地忙。
顾凛川于是就被冷落了,但他也不敢有怨言。
来年二月,温砚考研成绩出了,自然是没问题,而且他也算是跟着陆祁安在诊所学习了一段时间,加上本身基本功扎实,所以一个月后的本校复试也顺利通过。
像温砚这样长得好看成绩还好的,那是被院里抢着要,最后他也跟了个好导师。
录取下来已经是四月中旬,温砚和顾凛川做东组了个局,邀请朋友们一起来吃饭。
他们也有小半年没一起聚过了,所以这一次来得人很齐全。
原来那一夥人里,沈跃晏一蔓,贺晟,钟茗择就不用说了,每次招呼一声就来。
稀客是晏明浔和江遇。
这两位都是在圈里炙手可热的大忙人,尤其是几年前晏明浔拿奖荣登影帝之后,每天忙得估计只有江遇能抓到他人。
也或许不是江遇去抓,晏明浔就自己把自己溜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