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有机会能和她亲热一下,我宁愿折寿十年。”
我看着身前的小雨,心中忽然涌起了一种变态的快感。与他们意淫的女神长得一摸一样的人,此刻就在躺在我的面前袒露着所有的妙处。
这时,小雨勉强睁开了眼睛,迷离的眼底深处,竟有一丝渴望。
我褪下裤子,俯身将肉棒插了进去。
她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我温柔的抽插着,但每次动作都会惹得她触电般颤抖。
“兄弟,你说她会是处吗?”
“废话,这么漂亮,当然不可能啊。你以为那些富二代晚上不干活的吗?”
“我觉得她可能是。你看她的样子,那么清纯,那么知性……”
“得了得了,别意淫了。她是不是处都和你没关系,回家再撸吧。”
将小雨“装”回箱笼中,放进后备箱休息。我上了车,与姐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疲惫。
今天的计划终于圆满完成了。但体力和脑力的损耗使我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姐姐握了握我的右手,给我传来温暖的力量。我点点头,示意她没问题。
我动了汽车,沿着来时的路返回。
刚行驶到校门口,忽然觉得相向而来的车子有点眼熟。
“老冯?”
“真巧啊,吕哥,你怎么到这来了?”
“带媳妇儿到这里拜访一下原来的老师。”吕波笑道,“你呢?噢,这是……”
“啊,我来介绍一下,她是小雨的姐姐,林烟。”我寒暄道,“这位就是嫂子吧?久仰,老听吕哥提起你,这次总算是见到了。”
“这样啊,老冯,你们今天是?”
“帮我女朋友办个事儿。她不太爱出门,你懂的。”
“明白。”吕波点点头,道,“今天还有事,就不多说了,周一和你说个事儿。”
重新启动车子,车窗关上的瞬间,我看到吕波的老婆若有所思地看着姐姐,而姐姐则报以友善的微笑。
回到家,小雨直接倒在沙上睡着了。似乎有些担心小雨的状态,姐姐没有离开,陪小雨住了一晚。
“英梨梨你个臭猫,又用我的杯子喝水。”
“冯兄,你和它可真是冤家,天天见面都能吵起来。”姐姐轻笑道。
“那都怪它啊。十斤的猫,九斤半的反骨,就爱和我作对。”我没好气的瞪了它一眼,道。
它堂而皇之的钻进了姐姐的怀抱,一脸有恃无恐的看着我。
第二天,小雨就完全恢复了,连下身的红肿都消去了。
真是天赐的完美身体啊,我感叹道。
不过,今天就不适合再进行什么行动了。她是恢复了,我可还没恢复呢。
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三个就在家里休息了一整天。
“冯兄,你也喜欢泰戈尔吗?”
“是啊,姐姐,我喜欢他那句『尘土受到损辱,却以她的花朵来报答。』”
“嗯,不过我更偏爱这句——你微微地笑着,不同我说什么话,而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待得久了。”
“哈哈,其实我也好久没读他的诗了,那还是大学时候喜欢过的。”
“《流萤集》、《新月集》、《园丁集》,咦,冯兄,怎么单单缺了《飞鸟集》?”姐姐疑惑道,“我喜欢的句子,大多都在《飞鸟集》里。”
“别提了。我也最喜欢《飞鸟集》,所以背在书包里随身带着。可当时打车的时候把包落在车里,到现在都没找到。里面还有我当时自己写的一些现代诗——啊,这么看来,说不定还是件好事。”
周一,中午吃过饭,吕波果然过来找我说话了。
“哟,大夏天还端着保温杯,吕哥你不会是……”
“说啥呢,我这里装的冰水。”吕波不无炫耀道,“老婆给我准备的。”
“哇,嫂子对你真好。”我向他比出大拇指,道,“怎么了,吕哥,有什么事吗?”
“我打算调走了。”
“啊?去哪啊?”我有些诧异。
“高新区。老婆怀孕了,新房也交了,在这儿通勤时间太长了。”吕波还是这样,用最简洁的话说明了原因。
“这样啊,那确实也没办法。办妥了吗?”
“嗯嗯,托了家里的关系。”
“挺好的。工作本就是为了家庭嘛。再说,下到那边钱还能多点。”我点头道。
“是啊。我也没想着能有多大出息,就这样吧。”吕波笑了笑,道,“对了,说个正事儿,你还记得小满吗?”
“当然记得啊,她怎么了?”勤劳热情的小满姑娘我怎么会不记得呢。当时她和小雨意外的投缘,听说还加了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