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是不是還喊了我……」
「什麽?」
看她一臉莫名其妙,李琭頓了頓,不再糾纏,道了聲:「多謝。」
「哎喲,怎麽突然這麽客氣啦。」
白三秀不好意思地摸摸頭,李琭則接過她手中的殘片仔細察看。
這是一張公文檔案常用的紙張,由於四周均已被大火燎得焦黑,只剩中上部分的一個字清晰可見。
寸。
第17章病休
雖然在樂宅廢墟「緝拿」紙片的行動有驚無險,但李琭還是風邪入體,低燒了兩天,在家臥床休息。
不過說是臥床,其實他也閒不住,只要醒著,總要拿點書啊公文啊啥的看著。
白三秀作為一個廚娘,那也是非常敬業的,藥膳食補一天照五頓準備,總是掐著點端上來,讓李琭放下書籍小憩。
雖然有些自作主張,但公文之類她從來不看,恰到好處的分寸,也不會讓人厭煩。
因為時近寒食節,這個時候都流行喝冷粥,杏仁粥、楊花粥、桃花粥等,都是粳米和麥子再加上麥芽糖熬煮。
下午,李琭吃著杏仁餳粥,白三秀就在一旁托腮問:「有件事我好奇很久了。」「什麽?」「司直會道術嗎?」「不會。」「咦?那鎮壓小金鎖的符紙……」「那是師父教我的。」「大理寺還有教這個的師父哪。」「他是前任大理正,以前未詳司就是他在管理。
已經告老還鄉了。」「桃木橫刀這些,也是他老人家教你的?」「是。
我腰間錦囊里有個平安符,也是他給的。」「喔。
雖然外面很多和尚老道,不是,高僧大德,但是大理寺管這個,還是挺神秘的。」「其實也沒什麽。
這類妖化的證物不是真的精怪,全憑一絲執念支撐,普通人的陽氣就足以鎮住。」白三秀「噢」了聲:「那昨晚在樂宅……」「是我一時大意。」李琭此人,就是這點好。
雖然有時顯得過於冷靜持重,不太熱絡,但該是什麽就是什麽,從來不會說些掩飾的託辭。
「幸虧我去了是不是?司直這下可沒白收留我。」「是。
謝禮我已經讓小張買回來了。」白三秀非常意外。
她本意只是調侃一下,萬萬沒想到他真的準備了謝禮。
「我只是說笑的,司直不必如此啦。」「已經在後院了,你待會記得去看。」「那就謝謝司直了!」李琭點點頭,又問:「我聽說你是西南人?」「對,莊州的。
不過我官話說得挺標準,是不?」「嗯。
幾乎聽不出鄉音。」「因為我出來已經很久了。」「為何離家如此之遙?」「就想出來看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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