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重要的工具既然已经到手,剩下的也只是时间问题。
一个星期后
系统「哦嚯。剩下的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想不到打脸快得就像龙卷风。有点奇怪,既然只是b级难度,照理说不应该很难找才对除非」
系统「除非,这里不是游戏最开始的地点。」
我「除非,这里根本不是游戏初始地点。」
这一刻,我与系统达成了惊人的一致。
细思极恐。
这种事情,只要再深入想想,就会觉得有些可怕。
游戏商城礼包是不会在硬性规则上骗人的。
它说存档地点在游戏初始地点,即玩家最开始出现的地点,那么就一定是如此。
虽然白兰曾经说在郊外救了我,但那时的我并不是身为玩家的我,所以不必考虑那句话。
如果排除是因为自己太过愚蠢以至于一个星期都找不到存档点,那么问题的根源或许出在白兰身上。
我的记忆,也许被动过手脚。
一般情况,乙女游戏不会只有一位男性角色。
可是这么久了我却只能见到白兰一个人,完全接触不到其他角色,这样的游戏真的会有观众老爷愿意买账吗
所以,白兰杰索在这里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这值得深思。
看来要展开脑洞,多考虑些可能了。
也许他真的只是一个很特殊的nc,但也有可能并不是那么简单。
比如
规则里从未说过这是单机游戏。
玩家
或许不止一位,也说不定。
如果白兰杰索也是玩家,那么他想打通什么结局他真正目的又是什么
很有趣啊。
但是,我却不想如他所愿呢。
我最讨厌的,就是按照别人的剧本行事。
而在玩游戏上
我从未想过我会输。
于是我开始想方设法创造各种机会接近触摸这只叫做太宰治的老母鸡,比如端茶递水时指尖不经意地划过对方,经过对方时尽量创造出擦肩而过的假象什么的
此刻的我,看起来竟像极了女流氓。
面对着太宰治越不加掩饰充满探究的视线,我并没有心虚地低下倔强的头颅,依旧我行我素地装作无事生。
嗐。
就让他沉浸在我拜倒在他西装裤下,馋他身子的「虚假繁荣」里吧。
「所以说,这就和吸丨毒一样。」系统突然开麦。
「那么太宰治这是戒毒失败」
「你不觉得太宰治这种情况其实很变态吗,在得病与痊愈、疯子与正常人之间来回切换,可以说是清醒的疯着。花吐症这种东西听起来很浪漫,但也许意外的可怕也说不定啊。」
「统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有一点我不太认可哦。」
「你有何高见」
「太宰治这家伙才不是从正常人变成疯子,他明明是从疯子变成疯子s。」
事实证明,我显然更加深谋远虑高瞻远瞩。
太宰治这个作精在我们相处第29天时,突然让我这个游戏代练陪他去参加一个神秘宴会
我平静地与其对视,想要给他讲个别出心裁的小故事,“太宰君,在去之前,我给你讲个段子怎么样”
太宰治弯了弯眉眼,“请便。”
“我是一只小螃蟹。”
“然后我钳子掉了。”
“我来到医院,医生问我怎么啦”
“我说我没钳钱了。”
沉默霎时间弥漫在我与太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