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這還不是最無恥的。
直到———
白景城真的將腰帶一解,將它放了出來。
「……………」
在白景城動靜結合的逼問下,江楓把白喻找他演戲的事哆哆嗦嗦地吐了出來。
當天晚上。
白景城直接將剛剛到家的白喻,單手拎到了陽台,開始半是商量,半是威脅地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你想讓我給你當炮灰?白景城你綠豆大的良心被王八吃了?你也不怕外婆用拐杖把我一頓打死?」
「我不干!」
「你不干?」白景城雙手叉腰,跟個惡霸似的,冷哼威脅道:「你要不是不干就別想讓你楓哥給你拍戲!」
白榆瞪他:「你屁大點兒權利管不著!」
「你看我能不能管?」
「你既然要和楓哥一起,你為什麼不獨自承擔狂風暴雨,幹嘛還得搭我一個!」
白景城靠在門框上,將手裡的蘋果當著白榆的面兒徒手掰開,隨後冷冷一笑。
威脅意思很明顯。
白榆牙齒磨的哐哐作響,像只小狼崽子似的盯著他,他好煩啊!
要不是周亦安失憶了,他真的會放周亦安去咬死他!
海城。
書房暖氣很足,男人黑色襯衣松松垮垮掛在硬挺的身軀上,胸前紐扣鬆了兩顆,性感的鎖骨裸露。
周亦安看似正經的開著視頻會議,大腦思緒早就飄遠,少年身影像只調皮的小奶貓在他心間蹦噠。
抓耳撓腮。
他現在只要一閉眼,腦海里就會浮現出白喻那雙勾人的眼睛,泛紅的薄唇。
淫欲從靈魂深處慢慢涌了上來,激的他差點忍不住發顫,視頻對面的高管見周亦安一直沒有出聲,匯報工作進度時越發小心。
半小時後。
男人抬起黑眸,微微靠在老闆椅上,他皺著眉,看了眼微微抬起的下半身,翹著二郎腿擋了下來。
「行了,今天就先到這裡。」
周亦安聲線暗啞,直接煩躁的關了通訊,這時岳陽的電話打了進來。
他不耐煩的接起,按耐著脾氣:「有什麼事是剛剛不能說的?」
岳陽有些緊張,看著手裡的邀請單,他咽了咽口水,無比糾結的問道:「二爺,您近期收到say在京都的秀場邀請。」
他小心地頓了頓:「您…要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