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毅一脚将人踹倒在地“那孩子就是孤的”
侍卫本就重伤,被他踹了一脚后身上伤口裂开,衣裳瞬间被染红,他却不卑不亢,死死盯着赵良毅“殿下或许还不知道,我家自曾祖那一代起,所有血脉脖颈都有一块红斑,一连这么多代皆是如此,殿下既然坚持孩儿是你的,何不等生下来瞧瞧”
赵良毅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不是孤的又如何,那也是你与刘侧妃私通是你们大逆不道妄图污染皇家血脉”
“殿下怎么突然改了口风,莫非是心虚”侍卫眯起眼睛。
“你”
“够了”赵益突然呵斥。
刘福三赶紧将人扶起来。
赵益沉着脸走下高台,面无表情地看了赵良毅一眼“还嫌不够丢人吗”
“父皇”
“二皇子妄图污染皇家血脉,即日起收回所有职务闭门思过,非圣诏不得出,齐家屡屡挑唆皇子助纣为虐,所有齐姓官员三品以上皆连降三级,三品以下贬为庶民永不再用。”
“父皇”赵良毅急忙跪下。
赵益无视他,径直走到赵怀谦面前“这下满意了吗”
“儿臣不想当众给二哥难堪,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齐家祸乱国本,”赵怀谦不卑不亢,平静与他对视,“相信父皇也是一样,先君臣,再父子,不是吗”
赵益定定看了他许久,笑了“好,你很好”
“圣上。”刘福三担忧地唤了他一声。
赵益甩开刘福三的手,冷着脸往外走,赵怀谦突然叫住他“圣上,别忘了齐贵妃也是知情人,若是不罚,只怕难以服众。”
“齐贵妃降为妃位”赵益厌恶地看他一眼,说完这一句便离开了。
赵良毅听到连母亲都无法避免,多日来积攒的郁火猛然爆,呕了口血便昏死过去。刘福三惊呼一声,连忙叫人将他扶去偏殿,又催着宫人去请了太医。
一片兵荒马乱中,太医终于来了,为赵良毅诊过脉后向刘福三禀告“殿下先前亏了身子一直没养回来,如今燥郁悲愤之下急火攻心,这才昏死过去,只要好好调养些时日,相信很快便会恢复。”
太医说着,将药方呈上。
刘福三瞧了一眼,这才缓缓开口“二殿下病得这样重,这上头的剂量只怕不够,不如熬药时添成三倍吧,也能好得快些。”
“这”
“陈太医,如今大势所归,莫要将路走窄了。”刘福三慢条斯理地叮嘱。
太医顿时一阵冷汗,唯唯诺诺答应之后便答应了。
朝局反复,彼方唱罢我方登场,才不过一个时辰,赵良毅便仿佛成了弃子。赵怀谦扳回一城,只觉得神清气爽,走出宫门后看到百里溪,当即笑着迎上去。
“看来殿下得偿所愿了。”百里溪温和开口。
赵怀谦笑了一声“可惜还是闭门思过,并未像赵良鸿一般直接贬为庶民,父皇对这个二子,当真是疼到了心坎里。”
“无妨,不管是闭门思过还是贬为庶民,都是一样的结果,”百里溪缓缓开口,“齐家这些年留下的罪证,也是时候用上了。”
赵怀谦眼眸微动,唇角笑意更深“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清河,你我要做到了。”
“嗯。”百里溪垂眸轻笑。
赵怀谦深吸一口气“这样好的日子,不喝一杯可惜了,不如找个酒楼畅饮一番”
“只怕是不行。”百里溪拒绝。
赵怀谦一顿“为何”
“殿下莫非忘了,咱们会这般顺利是托了谁的福”百里溪反问。
赵怀谦一脸茫然。
“有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涌泉之恩该以身相许,殿下事忙,报恩之事便交给咱家便好。”百里溪说罢,便径直上了自家马车。
赵怀谦怔愣地看着他走远,总算回过味来。
回去陪夫人就说回去陪夫人,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作甚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