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後,謝凜開口:「如果本王真的要怪罪你的話,你現在早就已經死了。」
聽到這,許傾吸了吸鼻子,終於露出了笑容。
謝凜知道她的虛情假意,卻還是在此時此刻,選擇了縱容。
「你現在好好的躺著,把病養好。」
「我真的沒事兒,就是有些著涼,倒是王爺您,您的傷真的好了嗎?」
許傾也是通曉醫術的,且是自己將他送回的王府。
謝凜身上的傷,若是沒有一個月,怕是難以痊癒。
「只要你不氣本王,會好得很快。」
許傾急了,從厚被裡面爬了出來:「你分明就是沒好,兩天而已。弄不好還會滲血。按理來說,你都應該臥床休息的。」
「你給本王小點聲兒。」
這張蒼白的臉,其實已經說明了問題了的。
合著這男人大老遠的跑來,是為了賣慘讓自己伺候他不成?
許傾著急的問:「你那晚過後上了幾次藥?」
「一天一次。」
「我給你的止疼藥和止血藥你也沒用嗎?」
「本王不記得了。」
「疼,總能感覺得到吧?」
「身上有傷,疼不是正常嗎?」
許傾萬般肯定,這個男人就是來自己這裡賣慘的。
許傾也管不了那麼多,萬一謝凜哪天真的死了,她可不能稀里糊塗當寡婦。
大冤種讓謝凜一個人去當就夠了。
許傾開始上手去解他的衣服。
謝凜被她突如其來的行為弄得抗拒:「你幹什麼?」
「我要看看傷口!」
「用不著。」
謝凜竟還知道捂住自己領口了?他越是要捂住,許傾就越要看。
許傾一副責怪的口吻對他說著:「如果讓我看到了傷口在滲血,我要你好看。」
第77章大家都一樣嘛
「本王自己來。」謝凜覺得自己主動一點總會保留一絲絲的尊嚴。
「快脫。」
謝凜不情不願的把衣服只解開了一邊,剛好可以看到內裏白色的褻衣已經透出了一圈紅色。
許傾直接上手,把衣服全扒了,嘴裡還念叨著:「真是不知道在羞個什麼勁兒。」
「你!」
「王爺知道為什麼又出血了嗎?」許傾責怪他道:「因為最開始就已經穿到血管,扎到要害了,後來又在湖水裡泡了一遭,更麻煩。但你又不老實,傷口剛止血剛想要結痂,又被你掙開了,所以就這樣了。」
「你廢什麼話,又死不了。」
「那可不好說,但凡你著傷跟我少了一絲絲的關係,我都不會多管一分。」
「現在也沒人逼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