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許傾無奈的撫了撫額頭:「你要是不想把我氣暈過去,能不能聽話一點?」
「我就真是不明白了,你一個王爺,咋就沒人管管你呢?」
許傾輕車熟路的將他的衣服扒了,靈活的跳下了床,去拿藥和紗布來。
過後不久,許傾拿著東西跑了過來,先是擦乾了傷口周圍的血污,然後又用清水打濕帕子,一點點的擦得乾淨。
面對著謝凜如此勾人的肉體,許傾倒也沒了功夫胡思亂想。
謝凜就這麼盯著她,許傾因為專心於處理傷口並沒有注意到分毫。
他能品得出她為自己擔憂的樣子。
謝凜每逢在心底動搖的時候,都會在反覆冥想這一件事。
雖然她是許松亦的女兒,雖然她騙了自己,可她……真的對自己一點真心都沒有嗎?
或許也有吧,只是細微到不值一提。
「疼不疼?」她問。
「不疼。」
「那我先給你上藥,然後給你包紮上。這次包紮了之後就不可以隨心所欲的亂動了哦。兩天上一次藥,這樣總可以了吧?」
「嗯。」
許傾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樣心平氣和的對他說著,一邊用紗布將傷口纏得很緊。因為這樣才能有效的包裹住傷處。
謝凜用手拽著自己的衣服,儘量把身體的裸露遮掩到最低。
在許傾的眼中,沒看到他的矜持,倒是覺得有種怪異的感覺。
這感覺,有點像……妓女從良……
「王爺,您要不別遮了,我又不看。」
「用不著你管。」
「你以為你那天晚上醒了之後,怎麼渾身上下都是乾乾淨淨,而不是濕漉漉?」
謝凜嗅到一絲不妙,防備的問道:「什麼意思?」
「那是因為我幫你將衣物全都換了下來。」
「你換的?都換什麼了?」謝凜頓時有些火急火燎的質問她。
「不然呢?總不能讓婢女給你換吧。至於換了什麼……濕了什麼就換了什麼唄。」
從裡到外,從上到下……謝凜很難想像自己當時是什麼樣子。
這樣的奇恥大辱,他竟然現在才知曉。
見謝凜如此驚慌不已,許傾自認為沒什麼,慢悠悠的解釋道:
「我就是想要和王爺您說,您不用在我面前遮遮掩掩的,該看的我全看了。」
「閉嘴!」
「這有什麼的啊?反正大家都一樣嘛。」
「本王能跟你一樣?你是眼瞎嗎?」
謝凜用力裹住自己,錯愕卻敏感的看著許傾。
許傾若有所思了下,更正了自己的措辭:「是有一些不一樣。但是在仵作的眼裡就只是一副身體而已啊,我向王爺您保證肯定沒看不該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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