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微扬。
宋鹤眠心情忐忑跟着傅晏修走进办公室,这种心情不亚于读书的时候被老师拎进办公室的既视感。
虽说在这件事上他喝醉可能是促使为爱鼓掌的因素,但怎么说他的屁股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伤害,酌情来看,多少还是占点理的吧。
“进来吧。”
宋鹤眠停下脚步。
他见傅晏修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双开大门,本来已经做好准备,心想总裁的办公室肯定相当豪华吧,谁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相当熟悉的长桌。
对,就是开会的那种长桌。
“……?”
“等一下。”傅晏修见况,从容不迫的带上门,揽着宋鹤眠把人往外带:“走错了,不是这里。”
宋鹤眠:“……”忍住。
很好,总裁因为长时间没上班不知道自己的办公室在哪里了。
“想笑就笑吧。”
“噗。”宋鹤眠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出声。
傅晏修见宋鹤眠终于笑了,心想笑他就笑他吧,总算是见他笑了。
没看到人的这两天想死他了。
不一会,总裁办公室才被打开。
映入眼帘的总裁办公室宽敞而明亮,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将不远处的办公大楼与城市天际线尽收眼底。恰好阳光倾洒入室,给屋内镀上一层暖金。
正对门是一张大号的实木办公桌,线条简洁流畅,桌面干净得一层不染,崭新得像是没有任何使用过的痕迹。
整面东侧墙被改造成可旋转的青瓷茶具架,旁边的黑檀木茶台嵌入亚克力立柱,透着雅致沉稳,西侧的墙有道门,是休息室。
兴许是因为办公室里收藏了很多茶叶,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茶香,闻着很舒服。
“想不想喝茶。”傅晏修往茶具架走去:“不是说肚子撑吗,正好刚吃完饭,喝点茶可以消消食。”
宋鹤眠对茶其实不是很感兴趣,但他见傅晏修已经走到茶台前:“那我不要喝那个孔雀茶。”
傅晏修轻笑:“好,给你冲其他的。”
宋鹤眠见傅晏修坐到茶台前,又开始他的一套冲茶操作,他不想那么快坐过去,想着捋顺一下思路,于是走到茶具架前,假装欣赏上面的精美茶具。
他突然看见第七层架子上有只形式卡皮巴拉的摆件,眼神一亮,踮起脚想去碰。
全然不知衬衫下摆随着动作卷起,露出一小片腰窝,皮肤白得晃眼,隐约可见未褪去的绯色痕迹。
"那是茶宠。"温热的吐息突然贴上后颈,低沉的嗓音裹着茶香钻进耳道。
宋鹤眠抖了一激灵,吓得收起手,扭头看向身后。
谁知距离太近,唇不经意蹭过对方脸颊,惹起一片酥麻。
四目相对的瞬间,气氛胶着。
宋鹤眠身体微侧,胳膊紧贴着柜子,他抿了抿唇,对上傅晏修垂眸的目光时,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油然而生,整个人又想找个洞钻下去了:“什么是茶宠,我以为就是个卡皮巴拉摆件。”
就在这时,骨节分明的手掌擦过他耳廓上方,微凉的腕表扫过耳廓,在皮肤上犁出冰凉的痒。
宋鹤眠感觉自己被困在茶香与青瓷凉的夹缝里,后背隔着衬衫似乎感受到对方胸腔震动,还有清冷的香水味,不由得吞咽口水。
脑子里跟弹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