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了睡过了睡过了睡过了……
好紧张好紧张好紧张好紧张……
“茶宠可以通过茶汤的滋养逐渐变得温润如玉,还会带着茶香,卡皮巴拉是我定制的。”
傅晏修将卡皮巴拉茶宠拿下来递给他,见宋鹤眠的耳朵红得跟樱桃似的,温柔问道:“很热的话需要我将空调调低一些吗?”
四舍五入也算是亲了他。
也挺好。
“咳——”宋鹤眠贴着柜子,往旁大步一迈,眼神直视前方,一副坚定想入党的神情:“没错!很热!”
他背在身后的右手已经紧张得出汗挠柜子了。
为什么傅晏修还不说这件事,不是说解决问题吗,是在等他说吗?
“那我把空调调低一些。”傅晏修将这幅小表情尽收眼底,他转过身,垂眸扶眼镜框时唇边勾了勾。
宋鹤眠拿着手中冰冰凉凉的卡皮巴拉,余光瞄着傅晏修的行动,见他调好空调温度后坐回茶台前,自己也有点忍不住,干脆坐了过去。
“傅老师。”
傅晏修刚坐下,见宋鹤眠坐到对面,对上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嗯?”
宋鹤眠见傅晏修开始挑选茶叶,然后冲茶,见他把细密平稳地沸水注入紫砂壶内,热气袅袅升腾,眸底倒映着这幅金丝眼镜底下温文尔雅的模样,脑海里却浮现傅晏修的另一面。
把他压在落地窗前的那一面。
但他只记得位置细节是真的记不清楚了,现在唯一能够记起的感觉就是傅晏修靠近他是真的紧张。
已经担心自己有歹心了。
他紧张试探问:“那天晚上……我们做了几次啊?”
紫砂壶盖轻碰,出清脆的响声。
话语直白下,目光相对。
“六次。”傅晏修说。
宋鹤眠握紧手中的卡皮巴拉茶宠,一脸难以置信:“!!!!”
傅晏修的手指有节奏在紫砂壶上轻点,出汤时,他执壶倾倒,透亮的茶汤倒入茶杯中:“但你去了十次。”
光抱着上楼梯就去了两次,毕竟刚尝试也能理解。
宋鹤眠:“……(。_。)……”
能不能不要做着那么优雅的动作说着那么露骨的话,明明说的不是他但他已经有种想钻地的羞耻感。
十次??
怪不得他虚,到现在都虚得很。
他抠了抠裤缝,小声道:“别说细节了,给我留点脸。”
傅晏修手一顿,目光落在宋鹤眠垂眸的模样:“既然已经生了,逃避也不是办法,你是怎么想的,是觉得尴尬,还是害怕。”
“都有吧。”宋鹤眠郁闷如实道:“我没想到我喝醉后那么……”他给想了个措辞:“饥饿。”
“所以你想终止我们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