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了吗?
是因为没能成功而生气,还是因为她的提议太过直白?
她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可她也没有说什么嘛……叶栀咬了咬下唇,心里泛起一丝委屈。
难道就这样僵持下去吗?
他明明比她更急切,却偏偏不敢再进一步……
正胡思乱想着,上方的人忽然动了。
他低头吻掉她眼角溢出的湿意,没有解释,只是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那我拉开了。”
“嗯……”
他直起身时,叶栀下意识扶住他的腰。
危玄的动作很慢,他指尖凝起一点灵光,远处烛火次第亮起,暖黄的光晕透过纱帐,光线一寸寸攀上他的轮廓。
紧绷的下颌线,微微湿润的白发,还有那双在暗处依然灼亮的眼。
可就在她快要看清他全部表情时,他却忽然偏过头,侧脸隐入阴影中。
“你还想吗?”他声音压得极低。
叶栀怔了怔。
“想啊……”她学着他的样子别过脸,却藏不住发烫的耳尖,“为什么……不想?”
危玄喉结滚动,尾巴焦躁地扫过她的脚踝。
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了下来,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凶,交缠间几乎夺走她所有氧气。
叶栀揪着他的衣襟,好不容易才在换气的间隙挤出声音:
“你要不要看一看……”她摸着他发烫的耳朵,“你看一看……就知道了……”
“可以吗?”他呼吸粗重。
“还……可以……”
“这样呢?”
“可以呀……”她突然咬住他肩膀,“你、你别总问了!”
“怕你疼。”
他明明自己也紧张得肌肉都在发抖,却低笑出声。
“这样?”
……
在她不知第几次话不成句地央求他之后,事了。
叶栀几乎睁不开眼睛。
“我想洗一洗……”
危玄望着怀中人泛红的眼尾,恍惚间想起幼时与木偶人较量的场景——
也是这般,明明知道该点到即止,却总控制不住想要更用力地留下印记。
“好。”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喉结滚动,轻轻握住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