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安兒見狀,將縫了幾針完全看不出模樣的布塞二姐手裡,「二姐,縫老虎小兔枕。」
。
蘇婉再一次後悔,早知道就不給自己縫「毛毛蟲」枕頭了!
她女紅手藝的處女秀——可破繭成蝶的蛹枕做成,不僅落了個毛毛蟲名號,還被杏兒安兒爭奪,沒辦法,只得答應兩人縫個專屬動物枕。
杏兒選白白軟軟的小兔子,安兒是老虎枕。
蘇婉想不通,兩人怎就這麼自信她能縫出來,還不忘每日監督催促。
荷花帶著弟弟出正堂時,杏兒安兒已經拿木劍對打一番,又翹起腿玩鬥雞。
吃得有些胖的蘇志明加入鬥雞隊伍,三人的喊叫聲簡直能衝破天。
「三堂姐,過來坐。」梨花招呼站在一邊看三人玩的荷花。
荷花臉盤圓潤膚色白皙,站出去任誰都沒法違心地說這是農家女。
當然打扮也很出彩,妥妥的府城人家嬌小姐模樣。
雙髻別蝴蝶銀飾,搖頭說話間蝶翅輕顫,青草色繡裙下杏色軟履若隱若現。
落座前拿出帕子將石凳擦了又擦,順便將自己座位前的石桌也擦拭了一番。
見她這做派,蘇婉就知道,「蓋樓」時間開始。
很明顯,三堂姐跟她們不是一路人,沒有共同話題,干坐著不得在沉默中用腳趾扣地。
見兩位堂妹不怎麼說話,都是低頭忙手裡的針線活,荷花暗自嗤笑了一回。
摸摸自己頭上的蝴蝶銀篦,拂一拂裙擺,雙手撐臉,無聊嘆氣,「梨花,桃花,你倆在家就成天幹活啊!」
「閒了去我家唄,我一個人待在府城都膩了,來來去去就胡同里幾個相熟的人結伴逛街,好沒意思,你倆也不來找我。」
開口,滿滿的優越感!
梨花用牙咬斷線頭,重穿線,笑道:「行啊,等種完麥子,家裡不忙了我們就去。」
荷花見她用牙咬線頭,微微皺眉,卻是對蘇婉道:「桃花,真是三堂哥幫你改的名兒,不會是你哭鬧才改成的吧。」
蘇婉:??????
她慢吞吞道:「三堂姐,你要嫌荷花名字太俗,也讓二伯幫你改唄,詩經有好多好聽的詞可以做名兒,不行了你讓三堂哥幫你找一個,告訴二伯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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